“到底怎么回事?”宝春边靠近软榻,边问,“白天人不是还好好的?”
白丁山没有回她,而是起身,让开位置,让她自己看。
宝春一眼看到软榻上的人也愣了,荣小王爷现如今的情形,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两年了,几乎每个月她都能在儿子身上见到一次。
宝春呆愣扭头,看白丁山。
白丁山眼神闪烁,低头不语。
不止宝春神情怪异,跟过来的小酒,也紧紧地盯着软榻上的人,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会儿神,宝春想到什么,猛地蹲下,捏住那人的腕脉查看。
此刻的这人,为防止他发狂,全身都被绑缚,眼睛血红,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