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猛地醒了过来。
她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在做梦。
可是醒了后,那种压在身上的窒息感并没有随之消失,不但没有消失,衣服里反而像有东西在爬,在揉捏……
揉捏?
有人闯入?
欲对她不轨?
情急之际,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会武,反而是跟其他女人一样,尖叫着喊救命。
不过,不待她喊出声,就被压在她身上的那人提前发觉,直接拿自己的嘴巴堵住了。
这淫贼,好肥的胆子,不但堵住她,不让她发声,竟然还将舌头伸了进来,一副像是土匪进了村,到处搜刮抢掠,不搜刮干净誓不罢休的架势。
宝春的大脑完全清醒了,火大到不行,上去就要咬断那贼人的舌头,可那人似乎早有防备,提前退了出来,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用沙哑不稳的声音,恶狠狠地说,“狠心的女人,没怎么着呢,又开始谋杀亲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