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那人还是没看宝春,仿佛在防止被宝春蛊惑般。
宝春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女人。
“世上的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女人喜欢研究男人,男人却喜欢研究女人,可研究来研究去,要说最了解的还是自己同类。”
“就比如女人吧,这世人有很多种类的女人,有温柔的像猫的女人,也有外表强悍的如男人的女人,就刚才那大姐就属于强悍的女人类型,这类女人呢,很多时候行为和心意是相反的……”
说到这里,那人终于看向了宝春。
宝春蹲在地上,继续说自己的,仿佛根本没注意他,“这样的女人,她越是在意你,反而越会对你凶,对周围的人反而还要温和些,这就叫爱之深责之切……”
说到这里,一枚银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那人身上某处大穴,紧接着,空气中似乎响起刺啦一声刺穿皮肤的声音。
等那人察觉到时,却已经晚了,整个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瘫软在了地上,连嘴都张不开,只是拿怨恨,惊恐,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宝春。
宝春边说,边伸出手拉过他的腿,在他身上摸索着找钥匙,“还忘了告诉你,还有一种唠叨女人,她的唠叨并不是全无用处的,等你以后,回了家,妈妈再唠叨时,一定要用心听着,孩子。”
拿到钥匙,宝春打开铁牢,将钥匙又放回那人的身上,“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有一点你要搞清楚,就是那大姐是不是对别人也同样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