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老王爷往门的方向瞅了眼,关切地问。
“还好,体力透支,这两天比较虚弱,这会儿,应该还在睡。”白丁山也瞅了房间一眼说。
老王爷叹了口气,“自打荣家老祖宗自创出一套本族功法后,族中负有天赐之力的后代,就很少再受天赐之力所累,不想咱家小九,却每每受它折磨,有时候想,他倒还不如跟族中那些普通的孩子一样。”
白丁山说,“那只能说明主子的天赋是几百年来族中少有的,不过,以主子的资质和毅力会求得两权的。”
老王爷听了这话,脸上凝重的神情不减,反而越发加重。
白丁山看了老王爷一眼,不由讪然,垂头干咳了声,无怪乎劝慰不了老王爷,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他们这些人,都是跟主子一起长大的,练功,读书,吃喝拉撒几乎都在一处,即便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十岁那年,他拜了师傅学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医术上,跟着师傅照顾主子的身体,等他学有所成,可以出师了,师傅他老人家便经常云游,试图寻求良法,而主子的身体便有他照顾。
这些年,主子的身体状况,他再清楚不过。
主子就像两个极端的复合体,令人万分崇拜,同时也令人万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