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不放心地检查了遍,见的确如此,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床头那人,迫使自己镇静下来,“深夜来访,到底有何贵干?”
宝春披着被褥,坐在床上,瞪着他。
“我来问问,下午,你摸那戏子,摸的是那只手?”荣铮慢条细理道。
“明月?”宝春惊诧。
这话一出,明显地感觉到室内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被褥。
“问这干嘛?”大半夜的,跟个幽灵似的,就为这个,到底谁有病?
“问清楚了,我好砍了那只手。”荣铮平静地说。
“砍,砍了?”宝春霍地睁大眼睛,“为,为什么啊?”
荣铮扫了眼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因为它摸了不该摸的东西?”
宝春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意识到了什么,磨了磨后槽牙,“你是不是搞错了,要砍也应该砍我的吧?毕竟是我主动拉人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