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擅妒啊,找个没感觉的还好说,可是我这人又不愿凑合,更不愿跟不相干的人捆绑在一起,那样过日子,简直度日如年,可要是找个情义相通的,那我更惨了,简直要生不如死了。”宝春笑着道。
离虎更是奇异,“小姐这话让在下不明白,俗话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小姐找到情投意合的,更是幸事,怎能说是生不如死?”
“我不说了么,我擅妒啊,之前那位,都多年的感情了,被我发现在外跟女子搂抱,就这我都忍受不了,后来我就想明白了,男人都这样,试问天下那个男人不花心,不希望自己拥有三妻四妾,美女环绕的。”
“都说娶妻当娶贤,娶我这么个妒妇回去,那家子可不遭了大罪了,而我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去,这不是害人害己么……”宝春不无感概。
离虎眼睛布满震惊,杯子的水流出,都未发觉,欲言又止半响,终于发问,“小姐说的可是顾公子?”
“顾公子?”宝春疑惑。
“不是顾公子。”离虎又连忙问,“那还能有谁,我没听说小姐跟那家公子走的近啊?”
“那家公子?”宝春激灵一下,忙说,“我那也就打个比方而已,你还当真了,就是我想,我也没机会接触到人啊。”
“说的也是。”离虎虽然如此说,可还是掩饰不住眼底的狐疑和震惊,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
宝春倒没放在心上,即便说了,别人也只当她是胡说,毕竟,小宝春的经历很好查,压根就没过多接触过什么男性。
宝春给这群孩子上了一下午的课,才顺便接了儿子黑五他们一起回归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