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偃拿起扇子摇了几下,笑道,“这倒没有,大概是在下才疏学浅,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
刘景呵呵笑,“如此说来,那些人可更是入不了他的眼,也包括咱这状元郎。”
顾偃拱手,“惭愧,惭愧,在下岂能跟新科状元相提并论。”
“那是不能?你是不屑。”刘景放了枚棋子。
顾偃笑而不语。
“你跟我是表兄弟,他不但不会关照你,更是恨不得除了你这颗眼中钉。”刘景颇有些幸灾乐祸。
顾偃摇头,“非也,他的眼中钉是你这个威胁到他的二皇子,在下充其量只能是迁怒。”
刘景愣了下,垂头看棋盘,“他这是杞人忧天了,我原本就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
多年的兄弟,顾偃自然知道他这话没掺假,“你是没有,可别人未必这么想,尤其皇上越发看重你,他岂会安心,没有想法?废太子古往今来又不是没有过,殿下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
刘景将手中的棋子丢到棋罐,不由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中午一起用膳,我让刘川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