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崔如海便领着一帮狗腿子进来了。
看到蒙着面纱的宝春,崔如海眼里闪过一道阴狠。
上次药材的事,他被他爹打的皮开肉绽不说,还赔光了钱,过后,他就回过味来了,这一切可不都是人家设好了的套等着他钻?
再见这女人,他能不咬牙切齿么?
落座,上茶后,崔如海直接质问上了,“沈大夫,你上次可是坑的我好惨呢?”
后面熟知内情的老孟,听他这么一说,心都提起来了。
宝春却哦了声,看着他,“崔公子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崔如海哼了声,“你比谁都明白,害的我损失将近百万两。”
宝春眨了下眼,“崔公子说的是防疫药材的事吧?那不是令尊捐给朝廷了么?令尊的深明大义,那可是传遍了大江南北,百姓无不称赞,连我都钦佩不已,我还听说,连当今圣上都大为褒奖,怎么?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你……”崔如海豁然站起,指着宝春,气的说不出来话,事实是,他也无话可说,难不成让他说,这一切其实都是被逼的,他这不是自打脸么?
崔如海气呼呼地坐下,咣当将杯子放下,翘起二郎腿,“实话给你说吧,我这次来是知会你一声,你在京郊的那个庄子,是我先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