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到的季柏宇失落只是眨眼间的事,而后便翻着白眼,装作若无其事,两手一摊,耸了肩膀道,“这重要么?”
“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一旁的温子然极力忍笑,摇头配合。
季柏宇赏了自家兄弟一个上道的眼神,转眸看向另一个兄弟,食指在空中摇晃了晃,“对嘛,过程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几年究竟是怎么了?虽说以前也不近女色,可也不像现在这般离谱,连朵花都不种了,我以前也没发现你有这爱好啊?”
说着,身子往兰玉珩那里凑了凑,眨巴着眼睛,透着八卦,“这里也没外人,今儿你必须给兄弟们透句实话,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或者是已经有了相好的姑娘……”
“呃……”在兰玉珩凉幽幽的目光下,季柏宇吞了吞口水,连带着到嘴边的话也跟着咽了下去,他敢保证,要是再多说一个字,这厮才不会顾念兄弟之情,一准会把他踢出王府大门的。
“不用这么认真吧?我也就说说而已啦。”摸着鼻子,碍于好友的战斗力,只敢小声嘀咕了句。
温子然倾身上前拍了拍难兄的肩膀,以示安慰,方才对兰玉珩道:“你别生气,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