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转身离开。
翌日一大早。
婢女匆匆跑进屋道:“太后,不好了。”
顾梓菡全神贯注地描着丹青,不慎在意道:“何事?”
“太后,城里的士兵要离开,跟城楼的守卫闹起来了。”婢女道。
顾梓菡手中的毛笔微顿,墨汁在宣旨上晕染开来。
顾梓菡眉头微蹙,“可惜了,又得重画,好不容起了头。”
这琴棋书画,除了棋和兵法,其余两样她都不太会。当真是儿时怠慢了,未仔细学。
婢女一脸不解地看着顾梓菡。
顾梓菡放下毛病,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走吧,跟哀家去城楼那看看。”
“是,太后。”
城门前——
许多将士集聚在城门下,领头的人对着拦住了去路的城门侍卫道:“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
城门侍卫统领严肃着神情道:“太后无令,离开者便是逃兵,当诛。”
“太后都要投靠岐国了,把我们留在城楼做什么。”将士领头的道。
侍卫统领猛地拔出剑对着领头的厉声道:“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