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痴也看向陈殿帅：“哪一条？”
“不朽。”
“不朽之前，还有意义。”
“意义是错的。”
“当我们行走意义，还不知道不朽之前，我们也以为意义是唯一大道。”剑痴语气祥和。
陈殿帅眯起双眼，却无法再反驳。
“多少年来，意义世界都是绝对的霸主，已知的最高峰，我们所做的，就是唯一正确的，可在那无尽的虚无之中，也许还隐藏着我们完全无法想象的文明，行走着我们无法想象的大道。”
剑痴说着说着，语气越发缥缈，目光神离，似乎开始向往起那无尽的虚无。
“阁下何不踏入虚无，游走未知，多浪漫。”罗五梅怪笑着。“好了，剑痴，我们赌一把。能和殷古打个不相上下的人，其实力不容小觑，与殷古交手，你有几分胜算？”
剑痴收回目光，冷淡道：“我从未见过殷古。”
“殷古早已踏入小不朽第二台阶，比你我都高，资历也比你我深，按照意义世界各大道主家族排列辈分，殷古比你我高出了两辈。”罗五梅一一说来，显得对殷古十分了解。
剑痴道：“我踏入不朽的时间很短，既然此人能与殷古对拼不落下风，那么我与他交手，胜负难料，五五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