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法则都碎成了渣，不过武道之柱还算完好，只有几道裂痕。当时那人所有心思都在皇宫之内，没有闲暇顾忌我，不然我已经死了。”
“很厉害？”
“非常厉害。”烟武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他施展了许多至高法则，我从未见过任何人像他一般对至高法则如此精通，仿佛那些法则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想用便用。”
“多少种？”
“只有我见到的，便有一百种。”
“一百种至高法则？”湖洱帝王眼眸深处闪过异色：“他长的什么样子？”
“他变换了很多种模样，但是战斗之中，他也无暇掩盖自己，我根据许多人的说法绘制出了他的画像。”烟武亮把一幅画像递给了湖洱帝王。
湖洱帝王拿在手中，看了片刻。
他的表情，变了。
但此刻烟武亮的注意力只在周围的废墟之间，想要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所以并未注意到湖洱帝王的面色，道：“太子说动了宫主殿下的人，和闯入皇宫的是同一个，说出了一些理由，听起来有理，但并无确凿的证据，也有可能是将两件事说成一件事，这样他的责任就轻了许多，但到底是不是，还要等宫主殿下醒来看一看画像。”
“孟凡。”湖洱帝王轻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