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着台下,说:“有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就是刚才不用打擂就可以得到的那支白玉簪。扭头看她,无语了。
宫人把我的医书拿来的时候,这场已经结束了,张无疑获胜,得了一只十分奇怪的东西。下一关,刘盈让人牵了一匹白马上来。这匹马,关节分明,肌肉健壮,腿骨狭长,以我征战沙场多年的经验来看,上等的纯种汗血宝马。这种马性子烈,一般人是征服不了的,能日行千里,跟少羽的骓是同一个品种,乃英雄的良骑,换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是飞机中的航天母舰。
墨兰国刚要宣布他们那边派出来应战的人员,有一姑娘,十六七岁,推开报幕官就跳上擂台,拿着一把长剑对着张无疑,道:
“这场,我来!我要挑战他!”
张无疑显得有些无辜,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这边,我低头,不理他,摊开医书看得入神,对着身后举着遮阳伞的宫人说:“过来一点,这里被晒到了。”
张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