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直接坐下来,手执白子,一个一个地下,我下一个,他下一个,没经过大脑的思考,竟然敢这么敷衍我。我举着黑子,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思考着怎么样他才不会输,真是会给人家出难题啊这死孩子。
他沉不住气了,催道:“快下啊,等什么呢?”
瞧把他急成这样,我抬眼,笑道:“我想着怎么救你啊!你看你,下的什么呀都?”
一旁的吕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见我们都回头看着她,慢慢忍住了,但是她身边的宫女没忍住,只见张无疑一脸铁青,还是闷着性子跟我下,下了一会儿,又催:
“唉你快点行不!”
我从容落下一粒子,摇摇头,道:“真没办法救你了!真死了。”
听到这话,他终于哗啦放下棋子,拉着我就往外走,穿过一道道宫门就往外走去,我一个劲地喊我还没有更衣,他还是不放。我只是想着,要看望多年的情敌,总要穿得端庄华丽得体一些,总之这身素素的白衣会把人的整个气场都给输光了。
我果然是个炮灰的命,那么老了还是这么不受人尊重。
在留侯府外面,我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迈着步子走进去,这需要莫大的勇气。被张无疑拖进去的前一刻,我弱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