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瞧您说的,媳妇可没有这么想过;就算老太太您借给媳妇两个胆子,媳妇也绝对不敢有这样子的想法。”
邢夫人先是看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王夫人一眼,接着又看了贾老太太一眼;方才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
荣国府上上下下都以为邢夫人是个蠢的,好拿捏的;殊不知人家邢夫人只是看清楚了自己所嫁的男人的真面目,既然人家正主儿都不在乎了;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操什么心。
对于王夫人这种人,邢夫人一向都是秉承着能避则避、能让则让的原则行事;她自是清楚自己没有可依仗的娘家,出身更是不能够跟王夫人相提并论;自打进了这荣国府之后,邢夫人一向都是极为低调的做人。
尤其是知道了贾赦的德行之后,她便越发懒得跟二房去争什么;不过哪曾想到她越是不去跟二房争些什么,这二房的欺负人反而越发的来劲;整天的就只想着怎么样来打压大房的人。
看了一眼沉默的王夫人,还有一旁喋喋不休训斥自己的贾老太太;邢夫人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带了十几二十年面具做人的她;突然间不想再继续这么跟对方虚与委蛇,继续演戏下去;她自己都觉得没趣极了。
既然都已经不再打算戴着面具过日子,这面子上的事情邢夫人也自然是不屑再做;说话的时候对贾老太太的语气也就自然不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