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怀宇四月末一表奏章上到皇上处后,这位钦天监正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钦天监,已经两个多月未曾见到家人。不仅是因为皇上忌惮他知道得太多,怕这位平时连金銮殿都难得一去的小小正五品官不经意一言,便导致大厦倾塌。更是希望这位着实才华四溢的钦天监正,能够帮助他预知天下气运走向,好防备于未然。
南怀宇手中的河山大盘,看似只有一人双臂合抱之大,实则蕴涵了无上天机,是经纶院第一任夫子所留之物,能够窥测天下大势。
这两个多月来,南怀宇除了吃和睡外,不是在揽星台观星,便是在cao演着手中的河山大盘。如今天下各国的气运,他可谓是了然于胸。
“可惜啊可惜,你不是修士,要不然我真想将一生衣钵全部托付于你。”惋惜地望着南怀宇摇了摇头,姬子牙说道:“你可知道那句话其实并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我的意思?”
南怀宇闻言一愣,缓而神se黯然地说道:“为了安抚民心,谎言也是难免的吧。”
姬子牙笑了笑,说道:“你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终究因为不是修士而没有逆天之心。其实你所看到的一点也没有错,但是我比你看到的还要更远些。流火是大火星西移而天气渐凉之象。所谓天降流火,可不是说骄阳如火,落入人间,而是说有一个能让这骄阳黯淡的人就要来了。随他而来的,兴许是盛世,兴许是乱世,但我期望是盛世。所以,便有了‘天降流火,盛世再现’之语。与其说是谎言,倒不如说是我的一种期盼吧。”
“你刚才问我看到了什么,便是我看到了那人开始显露光芒了。不出三ri,各国王室各大宗派都将会知道此人的存在。今后,丰京可又有得热闹咯,夫子也有的忙咯。真好,大周有夫子,我这个国师,可以偷偷懒,惬意得很那。”
南怀宇望着毫无惬意之se,反是一副忧心忡忡之象的姬子牙,说道:“为了大周龙脉不移不涸,国师强行逆天改运,用七星灯燃烧寿元以固大周气运,可谓是为大周鞠躬尽瘁。在我心中,国师和夫子才是护卫大周的左臂右膀。夫子有三,国师却只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