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一本小小书籍竟是被夫子赋予了如此神通,端羽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放弃和他们共参共研的念头。
好不容易用念力将酒劲逼退,从对沫小染的想念中脱离出来,端羽入得心境澄澈的定境,轻轻地翻开了《不可说》。
今ri修为突然进阶,念力也是成倍增长,端羽满心期望今ri自己再观这《不可说》能够有所改变,不要再像前夜一般,念力源源不绝地进去,却是丝毫没有任何收获。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饶是他念力比之前ri时增长了数倍,但那《不可说》就如一个无底洞一般,直到他耗去了一大半的念力,那通篇模糊的文字仍是没有丝毫改变。
宝藏在前,却难以取得,端羽被这《不可说》吊足了胃口,心中暗骂夫子卖弄玄虚,既然已经送了他,为何还这般遮遮掩掩。
他不知道的是《不可说》源自无字经,而无字经本就是不知来历的神通之物,为经纶院第一任夫子在极北之地的无妄川中发现。自从经纶院得到无字经后,历代夫子苦心钻研,也是不能将它的奥秘用言语表述出来,只能将其中深奥的妙理浅化,变得能让后人更容易领悟。
所以,他们方才为这不惑意的修行之法取名为《不可说》,一切都是因为神通之妙,等同于天机,不可言,不可语,也无法指点,尽在于个人是否有缘能够明悟。夫子已将这机缘赐予他,便已是给了他莫大的恩情,他现在不能领悟其中之法,自然是怨不得夫子。
可惜的是他现在心有执念,对夫子赠与他《不可说》的意图不明就里,所以便将自己这一时半会无法领悟《不可说》的埋怨全撒在了夫子身上。
眼看自己今夜又是参悟无望,满心不甘的端羽将那《不可说》往床内一扔,吹熄了油灯,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照旧是ri上三竿才醒,不过他清晨已经醒了一次,只是今ri仍是休息ri,他也就没有起床,继续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