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出端羽脸上的神se有些不耐烦,孙二没有迟疑,从腰上挂着的绣花荷包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他。
“哎,你要不要再看看我。”见端羽拿了银票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调头就走,孙二心中不悦,但只能按捺着心中的火气在后面追着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霓裳醉的头牌沫小染。”
没有理会一边抹着额头上如瀑布般洒落的汗水,一边挺着便便大腹在后方辛苦追赶的孙二,端羽快步走进前方的一条小巷中,停在一扇狭窄的木门前。
木门又破又旧,密布着和岁月斗争留下的苍老痕迹,像是时时刻刻都在腐朽,给人一种轻轻一推就会散架的感觉。
可感觉就是感觉,实际上它用这样的姿态,尽职尽守地作为身后那个yin沉狭小房间的第一道防线已有数十年。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把他劈成柴火,拿去做饭。
没有任何犹豫,端羽迫不及待地用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打开房门,给了孙二一个响亮的闭门羹。
“你娘的,以后有你好看的,一个破刻木偶的也这么嚣张。草。”
本想跟着端羽挤入房中的孙二悻悻地望着房门毫不留情地关上,恨不得一脚踹进去将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胖揍一顿,但实际上却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狠狠地将他诅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然后灰头土脸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