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就点点头道,“这却不假,观居士印堂发红(怒的),却是有红鸾星动迹象。”
董平高兴了,傻笑。
可只听老道又说,“不过观居士印堂却又是红中发黑,黑中发红(都是怒的),却也是个很不稳的迹象,其中恐怕是大有变故,不是那么顺当。”
“啊!”董平又愣了。
这时老道再摇头叹了口气,“唉!要说成也容易,只是居士怕难决择,贫道也不多嘴了,徒儿,我们走吧。”说着就要和小道和道童离开。
见老道要走,董平是第一个不答应。ri思夜想,孤枕难眠,自己不就是为这事为难吗?难的不就是自己想不出办法吗?“且慢,先生莫走。”董平急道。
老道脸露为难se,“居士……”
董平已一揖到底,“先生,还望先生给在下指点一二,在下不胜感激。”
老道继续为难状,“只是,唉,贫道就直说吧,居士这段姻缘看似天定地设,实为镜中姻缘,如若想成,非居士不作大抉择不可,不打破这虚镜不可。是故贫道想问居士一下,为了这段姻缘,居士是否有大恒心?肯否作大抉择?若否,贫道不说也罢,若是,那就进府再详说。”
董平愣了下,但马上说道,“先生所说不假,小子ri思也想也只是个看得见摸不着,先生休问小子是否有恒心,且请先生进府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