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却是脸红滴泪了,说道,“奴才嫁柴皇城不久,就遇上了这事,也承蒙官人相救得于了活命,可如今奴家是青chun年少却要独守空房了,这让奴家如何过啊?”
&nb美貌好时光。不过鲁成也没作多想,就道,“可是要我和柴兄说说,让你去改嫁?”
妇人叹道,“可如今奴还能嫁得谁去?大官人他一直对奴家尊敬有加,口口声声喊着婶婶,可这也绝了奴的去路,在山上男人皆是大官人兄弟谁能来娶我?不在山上可奴是个罪妇也寸步难行,奴是今生无望了。”
“呃!”这倒是实情,鲁成也呆了。
可妇人却又羞羞的道,“奴闻得官人是个风流好郎君,又对奴有救命大恩,如蒙不弃,奴愿以薄颜残柳之躯相荐枕席,以谢大恩,万望郎君可怜奴家成全了奴家。”
“啊!”鲁成张大了嘴。
原来这个女人是动了这个心思,以还恩的借口来让自己给她排解空虚。嗯,人也还是个美人,不说是沉鱼落雁那也是个婀娜多姿青chun美艳少妇,这大富之家就不娶丑女。
“可我是那种人吗?”
“柴家婶婶!我不知你打哪听来的我是风流郎君,但我纵是风流也不能与你那样啊。男女之事在我那叫作做a,要有情意要有爱,哪怕就是逢场作戏也要装得有情有意,可你我之间既无情也无意,还因互相熟悉做不了戏,那就只是一个干了,干女、女干,那就叫激an!我激an谁都不能来激an婶婶你是不是?你自爱吧,我走了。”鲁成说完撒手就离开了。
鲁成离开柴家不久,就在路上碰到了正要回家的柴进。
鲁成有点尴尬也有点庆幸,不过那个小香怎么躲在了柴进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