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摇了下头,“武松初见我时只提林冲,不提宋公明是他哥哥,可见他是在对公明哥哥见疑了。这个武松是个粗直烈汉,那个鲁智深也是,那秦明的事一旦在他们心中有了成见,他们如何肯来合伙。还有那个鲁成也过去了,这人行事作法你看懂了吗?这也是变数啊!”
公孙胜道,“说到这个鲁成,他手下可还有几个人物的,也不知是否都去了二龙山,若是,那这二龙上山上可了不得了,鲁智深、杨志、武松、秦明、黄信,再加鲁成和他的人,可要比我们梁山泊强势了。”
吴用道,“可不就是,当初一个杨志,我们几人劫他押运的花石纲时就不敢直接杀上去,要施个计,所以我怎么还敢让林冲、花荣过去?”
公孙胜就笑道,“所以你就非但不能让林冲、花荣过去,还要在林冲心中种刺,还要最好让花荣和那边也结上仇?”
吴用就摆摆扇道,“我就知瞒不过老道你。”
可公孙胜则道,“老学究,该放手时且放手,你也说那鲁成是变数,观鲁成这人,心正却不为礼、义、世俗所困,这种人,一旦触了他,后果难料。要我说,我们梁山泊只要晁天王在,那鲁成必然是与我们秋毫无犯,但若是生点事端出来,就要难说。”
吴用道,“公孙兄,我又不是要去对付了二龙山,我只是不想让我们的人跑过去添了他们的实力。”
公孙胜就道,“你能慎重就好。”可他在心道,“怕就怕那鲁成不对你的味啊!‘满朝文武皆是犬’,鲁成和你并不是一路人,你可是还要想去做了‘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