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迟疑了下但还是说道,“说来也巧,林兄在东京时的妻子张氏也到了二龙山,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林冲一听马上激动的说,“秀儿真的还活着?我让人去找时有说是自缢身死,有说是被救了,不能知真假,是不是我鲁大哥去找到的?”
武松道,“鲁大哥倒是一直把张氏之事放在心上,常自责没能及时赶回。不过恰好救了张氏的是鲁大哥弟弟鲁成,他到东京找鲁大哥时正好遇见张氏自缢,就救了过来。不过张氏经此一遭却不记得以前之事了,更是已不认识林兄你。鲁二哥也曾带着她到沧州找你,但到沧州时你已流亡江湖。最后才辗转来到了二龙山。”
“鲁成是鲁智深弟弟?”一群人倒先注意了这点。武松点点头,“是的,只是以前鲁大哥杀人在逃,后又落草,他们谁也没公开说是兄弟。”
这时王英说了句,“这却怪哉,哥哥落草,弟弟却偏和落草的过不去。”
武松苦笑了一下道,“外界都是误解了,其实鲁成并不是偏要和落草的过不去,他是在找鲁大哥,是想闹点响声让鲁大哥知道他在哪。后来他知道了鲁大哥的消息就再也没去打山头。”
王英道,“如此找哥却也希奇,他怕是引起了公愤不敢再做了吧?”
武松看了眼王英,“公愤倒不至于,明眼的人都能看到,鲁二哥去打的寨子都是恶寨,除的都是恶人,那些人恐怕都是你我不屑为伍之人。所以真正内心有愤的大概也都是些心术不正的恶人。”
王英脸一红,道,“就算如此,但他拿人缴赏总不是个好汉,那有好汉要去舔那些大头巾屁股的。”
武松道,“自己种的因,自己得的果,莫怪是谁做。他没害过一个好人,他也只是在拿他该得的报酬,在官家招用的诏书面前,说满朝文武皆是犬,这是在舔大头巾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