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武松要来杀人。他先来到张都监家后花院墙外马院处,捉了个正在睡觉的养马后槽,本想是问张都监的住处方位,不想那后槽却告诉他,此时张都监、张团练和那蒋忠正聚在一处,还在鸳鸯楼上喝酒。
原来这三人从府衙回来后有点兴奋,也想要商量一些细节问题,就聚在了一起喝酒。
后槽虽不清楚他们为何深更半夜还在喝酒,武松却是猜到他们定是在商量针对鲁成的yin谋,他就心想自己来的正是时候,同时他也生出了一把心火。他不顾后槽求饶,一刀杀了后槽,然后就翻墙进去并摸向了灯明的那栋鸳鸯楼。
武松望着灯明处去,先进了厨房,只听得有两丫环在埋怨半夜都不让人休息,武松就知道后槽没说谎。武松突上前,把两个吓傻的丫环一刀一个都杀了,藏过尸体,又摸进堂去。
夜深人乏,一些亲随不知主子的兴奋所在,厌烦了早就都找地打盹去了,因此是武松未见一人。等武松来到胡梯口,就只听得张都监、张团练、蒋忠在说话。不过武松仔细一听,这心下的火焰就如浇上了油,腾得就一窜三丈高。
原来他只听得蒋忠在说,“相公,这事完后可是要对付那施家父子?”张团练也说,“那是当然,施家父子以前仗着鲁成独吞了三成利,此时不叫他们吐出来?”
张都监只道,“此时我们不动他,那王知府也放不过他,王知府可是一个贪财的人。”蒋忠就道,“如此,我定要让那施恩生不如死,还有那个贼配军武松,不弄死他我难解心头之恨。”
武松听到这些哪还能不火,心说这就怪不得我了,也是你们合该找死!他右手持刀,左手血脉喷张的张开五指,就抢身跳上了搂。蒋忠陪着下座,离楼梯口最近,听得声响,一看却是武松,却是惊得亡魂,可不待他挣扎起身,武松就一刀劈脸,劈个正着把他给劈翻了。
三个因兴奋不想睡而聚在一起小饮的人确实是没想到有人会在此时杀来。他们酒虽没多饮,但这深更半夜,人总是迟钝。蒋忠先被劈开了脸,可张蒙方、张瑾却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没反应正好,武松却迅速转身回刀又砍断了张瑾的脖子。连劈两人,这剩下的张蒙方却一动不动了。原来张蒙方张都监并不是武人,他刚有清醒就又被这开脸断脖、肉翻血喷的场景给吓晕在了交椅上。武松却不管,上前一步就又剁下了张蒙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