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了一眼施恩,又道,“明ri就让相公把我逐出府吧。”
施恩道,“哥哥,小弟知你心意,哥哥是想要去打杀了那几个鸟男女是不是?不过现在情况有变,父亲说哥哥你是不走也得走了,我们也得走,否则要有生命之危。”
武松一惊,“怎么说?”
施恩道,“那个鲁成来了,蔡都尉、知府、都监团练他们可能要想对付鲁成,好独吞这市场红利。所以不管他们能不能成功,我们都将是他们下一个下手的对象。”
“果真如此?哪怎不快去告知鲁成?”武松急道。
施恩就道,“小弟来就是想让哥哥去通知鲁成。哥哥若是愿意,也从此就跟了鲁成走吧,此地却是不能再待下去。”
武松道,“以后我何去何从我自有道理,不过你可知那鲁成住在哪儿?我这就去告知他。”
“鲁成就住在快活林河东客栈,哥哥去时小心他们外有监视的人。”
“此时我还怕他甚么鸟人!”武松恨声道。
施恩则又拿过一包裹,“这里有给鲁成的一万贯红利,都是他要的纸钞,其余剩下的是小弟给哥哥的盘缠。”
武松也不看,只接过包裹背在身上,然后又回房拿了把朴刀,出来和施恩抱拳道,“那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