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们怎么办?”施恩惊道。
“唉!那鲁成却不该此时过来,他若不来,对我们来说却是个护身符,如今他一来,不管怎么样,却要使他和官府终于撕破了脸。而我们却不管他鲁成能不能逃走都要被他们寻事栽罪了。”
“啊!有这么严重吗?”
“儿啊,我们和张团练他们积怨太深了,他们也早就在眼谗你的红利。以前你下有武松和那蒋忠抗衡,上也有爱财的知府在调和,外更有鲁成这个不见踪影的勾魂使在,他们不敢怎么样。可现在鲁成他们不怕了,知府又和他们添作一块,你就剩个武松可依靠,而这武松说破天就是个配囚,他也只有血溅五步的能耐,你说,我们是不是要被他们弄个破家的结局?”
“那我们的市场股份就算白交了?”
“原来也不白交,原来我们至少是能买个平安的,你也还握着鲁成的那部分,还可在快活林找食吃。可现在不同了,鲁成这个护身符没用了。鲁成落入他们手,他们要扯到我们,鲁成没落他们手,撕破了脸他们也要报复我们。”
“那孩儿该怎么办?”
“为今之计却是你要及早离开此地了,托鲁成的福,你也积了不少钱财,走吧,走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去做个田间富翁也好。”
“那父亲您呢?”
“我老了,不中用了,就留在这儿和他们周旋吧。”
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