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是不敢,怕那高手恼怒真个去割了他脑袋,二是真可能那衙内惹到了哪个大家。”
“嗯,兄弟所说也有道理。”
…….
那边谈着起劲,这边的赵芸娘却是惊呆了。“高衙内那恶人已被阉了还被赶出了太尉府?”继而她是一阵心喜,“这么说自己的婚事也该取消了?自己也随时可以回去了?”
内心搬掉了一块大石头的赵芸娘很想站起来欢呼一下。可就在她感到扬眉吐气之时,一抬头却突然觉得有点异常。
首先旁桌讲话的时候好像没听到自己这桌人在说话,显然他们也同样在关心旁桌的谈话。再看几人的表情,却是各有不同,舒丽儿、王露和琼英是面露欣喜在不时的用一种带崇拜的目光看看鲁成,而鲁成只是在面无表情的吃饭。那个张秀儿也是没多大的表情变化,但锦儿却在擦拭眼泪。最后那个李老头是一脸的惊讶。
不对,赵芸娘敏锐的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问题,至少这行人是和那高衙内有交集的。只是他们为何表情各异,及那些表情隐含的意义现在她却详不透其中的奥妙。
于是本来要考虑是否就此回去的赵芸娘又决定暂时不离开他们,她要探个究竟,她觉得这伙人太有可研究的课题了。而她的突破口就选择在了那个流泪的使女锦儿身上。
那个花花太岁大概是没有人会去同情为他流泪,所以这锦儿流泪多半是应曾受伤害。另外,这容易表露感情的人也说明城俯不深,更易获得信息。赵芸娘回到车上后就坐在锦儿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