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就是那相国寺的菜园职事僧智深大师。”张三补充道。
张教头听后没作什么表示,只是又问,“我家秀儿是怎么回事?”
“你女儿上吊并没死,只是短时窒息,所以我能把她救过来。不过这上吊会导致大脑缺氧损坏,现在看来她是失忆了,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再恢复过来,就是这么个情况。”鲁成道。
“可你为何要对秀儿做哪样的事,还有,秀儿她为何说你是她相公?”
“我那是做人工呼吸,情急之时我只能这样,解开胸衣是让她减少呼吸束缚,口对口呼气是让她能快速呼吸起来。如果不这样让她迅速回过气来,你女儿也许就救不回来,也许活过来也是一个傻瓜或植物人,所以这个要请你谅解。另外,她的失忆和乱认丈夫,这些都是不可控制的事情。她要乱认我是她丈夫并不让我离开,可能是林冲的离开和休妻给她的刺激太大的缘故,这种jing神方面的问题也很难说得清。”
“那你接下来如何处置秀儿?”张教头不管听得懂听不懂又问道。
“噢,这本来就是我要与你商量的事情,我是想把她带走,送到林冲那边去。”鲁成道。
张教头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愿意带走秀儿就带走吧,不过送到林冲那边就不必了。以后不管秀儿能不能恢复,你就是她的相公。”
鲁成的嘴巴又张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