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胆小鬼办事就是这样,犹犹疑疑、不干不净,我那大哥去估计是要遇事了,现在好,我也要帮他去擦屁股了。”鲁成在那自言自语。
几女却是在偷笑,她们和鲁成在一起也不少时间了,这鲁成不好管闲事却是知道了。当然,鲁成他是不好管与他不相干的闲事,按他说法是与他不相干那就要有了报酬才干,而若是与他相干,那他是怎么都要去干的。同理,不相干的只要谈好价钱那就也是与他相干了,也是要去干好的。如今这事倒说不上与他相干或不相干,鲁成要不理她们也没办法,可鲁成让人去打听了,那这事他算是已接过,要去干好的了。
只是这事会不会给鲁成惹麻烦,她们就没去多想,或者是认为鲁成有能力去解决。现在她们担心的只是那林妻是不是已出事了。
就在几女心有不安的等待中,一个多时辰过去后,那去打听的张三也气喘着奔跑了回来,“小,小相公,真,真有这事。”张三喘着气道。”
“你先定一下,再把事情具体说说。”鲁成说道。
张三依言喘了会,才慢慢道来,“那高太尉果然是抬了彩礼去逼亲了,要把那张氏娶作为高衙内的妾。只是那张氏死命不肯,那林冲的泰山张教头畏惧高太尉不敢说不,但他却也没去逼张氏,只是唉声叹气,因此此事还僵着呢。”
“那,那个张氏可是还好?”舒丽儿就问道。
张三就道,“禀相公娘子,我只听邻居说那张氏只是在没ri没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