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惊慌的道,“两位哥哥,这可如何是好?”朱武皱眉叹气道,“不想他们却要冲我们来了,我们山寨只怕就要到此为止。”陈达的脸忽青忽白,突然站起道,“你两位休要泄气,他们也就六七人,又不是三头六臂,我们却有几百号人,依山坚守,看他们能否打上来!”
朱武道,“二弟,不是哥哥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这伙人人数虽少却不好对付。上去与他死拼,到现在却谁也拼不过他,尤其是那鲁成、孙安和萧嘉穗,都是以一挡百的人物。可不去拼耍计谋耍埋伏,却又更不如他们的神出鬼没,一个不当,就反着了他们的道。最后有人什么也不干,就依仗山险沟壑坚守不出,但他们还是能闯进巢穴捉了人走。你说到今,可有听说被他们找上的人能逃脱的?”
陈达又跌坐回交椅,“这么说,那就只有拼命一死了?”<道,“哥哥,这还不是一死的问题,是他们不会让你死,他们都是把活着的人交官府,我们会在官府历尽羞辱后才会被砍了头。”
朱武也道,“听说也曾有同好的山寨好汉在他们走后去劫了官牢救出被捉的人,但救出来一看,却只是个废人,还不如被一刀砍了。”
“这,这‘雪上霜、旱地阳’怎的如此可恶!”陈达狠声道。
朱武又道,“只奇怪的是他们一路往东走,很少绕路去南北方,要说他们是在偏找山寨麻烦也不太像。且他们只捉头领放了喽罗,待他们一走,这喽罗又回去聚众他们也不管,恁地奇怪。”<道,“哥哥,可是他们已在往少华山来了,这不就是找上了我们。”
朱武就道,“这也没法,不过自古大虫不吃伏肉,我们只得再去哭过一场。”
再说鲁成他们,他们是从华山脚下大路上过,走着走着就见到前面坡上出现了一批衣衫褴褛像是山贼的人来。不过令鲁成等人惊奇的是这伙人并没喊杀喊抢的冲过来,而是大家集体一跪,都跪在了地上,而且他们手中还并无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