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李制使到外面后是怎么个心态,这边鲁成却只是把王知寨扶上座,然后就等他出具证明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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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边堡sao乱了一阵后又平复了。
离府衙远处的士兵、百姓都不知道府衙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是有打杀但知寨大人没事,城寨也完好无损,加上快要天黑就都关关门准备休息。只有少数人家是因自家死了官人或儿朗有哭声。
那王知寨的办事效率还挺高,让人收拾现场,收尸救伤,发布禁口令,安抚远处惊疑的百姓军士,还真没让具体的事情实况散布出去。加上鲁成也只是初来,知道的人很少;王知寨想要鲁成的命这事知道的人更少,人们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现在鲁成又是已走,就是参与撕杀的军士也只当是凭空地上冒了个凶神恶煞出来,只是三戒其口不敢多说,生怕再引了这凶煞出来。
鲁成确实已走,在天se昏暗中带了两人骑马出了城寨。所带两人,一个正是那舒福德,另一个却也是个刺配来的囚役,姓孙名安,是舒福德拉来的。
原来舒福德听得知寨有请就大恐,以为是鲁成之事已发,知寨要找他事了。踌躇间,一向与他交好,也准备离开的孙安就说,“我与你同去,若那狗官真要对你不利,我们就直接杀了他反出了这城寨。”
这孙安却也是泾原路本地人,为泾州长武县人士。他二十多岁,身长九尺,腰大八围,膂力过人,却是一个高大威武的大汉。不但如此,这人还学有一身的好武艺,惯使两口剑,且还懂得些韬略,也算是个文武双全的将帅才。不过他因报父仇杀了两人,也被刺配在了这开边堡,断了他的大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