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家后的鲁成也无心来再练武了,只是静静的坐在桌前沉思,小石榴也一声不响的给鲁成倒好茶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鲁成。
再说那王观察,他带人找遍四处却是未果,最后只得回来拘些前后目击行人和相应邻居街坊,及鲁府家人,以向府尹交差。不过他来到鲁家后想带所有人去时被鲁成喝止了,“这事和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在此做工的,就我去做个调查就可以了。”
王观察也随他了,鲁达是直接走的,家人并不知鲁达杀人,现在只要鲁成肯去就可交差。于是就带了鲁成一个前去州衙。
其实这中还有一道理,这郑屠之死却也没人同情,死了倒好,省得他以后回来找抄家之事。另外就是郑屠已没有直接相关的苦主,那些来帮出头的人只能是告个状报个官,却不能来追讨什么。这也是鲁达可走,不怕被勾追到鲁成的原因。
且说他们来到州衙厅上,王观察向府尹禀道,“鲁提辖惧罪在逃,不知去向,只拿得提辖弟鲁成及事发邻人。”
这个官司其实府尹也是有点犯难的,事情说是巧合,但背里必有那刘都指挥使的手脚,只看那郑屠能这么快回来就是。事情如果是经略要护短,那倒也好办,自己可以很正义的和都指挥使站在一起。可现在经略不护短,任由抓人拿问,这事就反而不是好办。因为其中就有对鲁达处置轻重的问题,轻了刘都指挥使不满意,重了经略甚至是那老种经略那儿就不好看。
做官真是好复杂啊,就怕一不小心无谓得罪了哪个,到时不明不白的被人放冷箭。不过现在倒好,鲁达跑了。鲁达跑了就解决了大问题,府尹自己就不用再费什么心思了,更不会得罪谁,只要发个海捕文书就行,而且那个提辖武艺高强,也怕是不易被捉,这个官司只能是个无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