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自己有好感吗?舒丽儿又想,然后她又回味刚才鲁成见面时的神态表情,不亢不卑、不se不怯,有欣赏却也没有他念、有风度却也不一本正经,那是一种随意带点亲切和尊重。想到这些,舒丽儿却是会心的笑了一下。要说她作为花魁也阅人无数,但鲁成给她的印象却是独一无二的,不说其他,这鲁成却是唯一一个欣赏她的美貌却又平等对待带点尊重她人格的男人。这和其他见到她后或se或贪或道貌岸然或故作姿态的男人都不同。
“再见吗?”舒丽儿有点开心。
不过这也只有出身在青楼的舒丽儿才会不恼鲁成的那个“再见”。客来客往,这姐儿却不会对哪个特别忠情,哪怕她现在成了都指挥使的小妾,她也不会,她只当是都指挥使长期包养了她。难道不是吗?
不过这女人总是一个更情感的动物,一旦某个男人真正入了她的心,以后却也忘不了。姐儿无情,有时却有情,关键是看姐儿的心是否全部浑浊、是否在内心深处保有一点清明,看男人能否进入到她们那已被浑浊层层包裹起来的内心深处。现在就是,这舒丽儿显然是留存清明的人,而短短的一个见面,这鲁成就成了唯一一个闯进舒丽儿心菲深处的一个男人。尽管鲁成并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可就是那一些尊重她的神情却触动了她的心弦。
却说这舒丽儿在几ri后就回了陇干城,回到陇干城后她就找来舒福德,“弟,你还记恨那个鲁成吗?”
“姐,我当然还恨着他了,我在渭州那好好的一份家业都给他夺了去我能不恨他吗?”舒福德说起鲁成就要心怒。
可舒丽儿以前不想现在已更不希望舒福德再去找鲁成的麻烦,“弟,就算了吧,现在你好好营生,这家业总会再起来的。”
“姐,你不明白,你说我以前为何不跟你来这陇干城要留在渭州?说是我为了能逍遥能去赌,其实我是在为你着想。姐,你现在虽然得宠,可那是你人美,你还年青,可你想过没有,你不能生养,你一旦年老se衰后怎么办?你还能过上现在的这个ri子吗?所以我就想在渭州置点家业,将来你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有个去处。可现在这都让那鲁成给夺去了,你还不叫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