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鲁成却还要调戏他们,他走上前对那赌徒说,“哎,我明明记得刚才状纸上说我们是在午时一刻赌的,你怎么说是午时二刻?倒底是一刻还是二刻?”
赌徒一愣,一刻还是二刻?可还没等他去看舒福德提示,鲁成马上挡住喝道,“你看什么看,问你呢一刻还是二刻?”
赌徒赶紧说道,“是一刻,是一刻。”
鲁成立马一个暴栗打过去,“你个猪头,叫你背个状子也背不清楚,我说一刻你就一刻,告诉你,状子上也是二刻。”门外一阵轰笑。
鲁成又来到另一个证人前,先打了个暴栗,说“我打谁?”
那人疼得咧嘴,“打我。”
“打你?你竟然要我打你,少见,那我不客气了。”又是两个暴栗。
又问“我打谁?”
那人抱着头,“不是打我。”
不想鲁成又连续几个暴栗,“你个蠢货,我是在问你当时看到我打谁了,你一会要我打你,打了你却又说不是打的你,你还能分得清什么?打了你都说没打你,你还能做那门子证人?”
门外又是一阵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