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脸se铁青,但这个跪不跪的事说不下去了,因为问题的xing质变了。
不过若是不在渭州,府尹大人却也不必顾忌门外的草民百姓,可这是在渭州,渭州城内他不是最大的官,上面还有个经略府经略大人。虽然文武有别,经略使不能过多的来干涉文官行政,也不管问案,可他毕竟是在经略使大人的治下。何况这鲁成因鲁达还和经略府牵有点关系,若是民愤过大,这在经略使那就不好看了。
“门外不准喧哗。”府尹对鲁成不能再耍威风,就朝门外去了。门口差役也敲敲地面“不得喧哗!”门外才安静下来。
“鲁成,舒福德状告你当街滋事,打伤多人,你可认罪?”
府尹开始问案了。
可鲁成却跟他顶上了,“这位官老爷,如果你继续以如此问话的态度来审案我拒绝回答。你这不是在审案,你是在拉偏架。什么叫打伤多人,我就要认罪?你问过事情经过了吗?你问过事情起因了吗?你不问因,只问果,你这叫审案吗?”
“本府审案难道要你来教吗?”
府尹沉声说道。他不能再丢面子了。
“不敢,我怎么敢来教你大老爷,但你总要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经过吧,否则我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回答你?打个比方,若你老妈正常老死了,却有人问你‘你妈死了你可知罪?’你怎么回答?”
府尹又被噎了一下,脸se更青,还好他老妈是真死了,要不还要更怒。
“宣读状纸。”府尹无法,自己设计的先声夺人都失效了,只能按部就班来。
师爷站起,读起了舒福德的状纸,事情果然颠倒了黑白,赌输是鲁成耍诈,围堵鲁成说成是找鲁成理论反被鲁成毒打。鲁成是激an诈凶恶之徒,舒福德是又被诈了钱有被打了一顿的好好小绵羊。真是一个可恶,一个可怜,就连门外的人听得都有要朝鲁成扔烂菜帮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