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差们看到鲁成愣了一下,昨ri还是个白丁,今ri怎成军官了?军官就这么好当?就算你哥是鲁达,可鲁达只是粗卤、能打闻名,官可不大,还没这能耐。公差们有点想不通,不过鲁达是军官,这校尉服却也能弄来,怕是吓唬人的吧?再说,自己却是州衙公差和军队不一个系统,倒也吓不到自己。
因此他们就又说道,“你是鲁成正好,有人把你告了,告你当街滋事,打伤多人,府尹大人有令要拿你去发问。”
其实鲁成对现在人的话大多也是半解不解,不过他还是明白了应该是舒福德告了他,这是要打官司了,不过他并不怕打官司,是舒福德纠集了人来打他,又不是他去上门打舒福德。公对公,他还不怕。其实他不知,这公差的话很有问题,已带偏向xing。
“好,那就先去你们那。”鲁成随意的说道。
一干公差可也听过鲁成的故事的,知道鲁成是个人物,也知道现在舒福德是在诬告,不过他们是看府尹脸se吃饭的,如今府尹接了舒福德的状子那就是在偏向舒福德,而他们自然也要跟上头走。现在看到鲁成如此好说话,这小人行径却也上来了,开始登鼻子上脸。就在鲁成上前来时,他们却掏出了锁链枷板,想要枷人。果真是个拿人。
不是手拷,但鲁成记得这也是对付犯人的手段,顿时大怒,“小子,想想清楚,你们难道还想来个未审先定罪?我是罪犯吗?”
公人们大惊,要枷人不就是想防范这个凶人吗?再说只要枷上,那任你是万人敌却也只能任由府尹论断定罪,不怕你当堂反抗。其实鲁成这种情况可算是凶犯,但也可算是双方打官司。是他们想把鲁成往凶犯上靠,当然此中却还有舒福德的打点和吩咐。不想现在却被鲁成一语道破,鲁成要闹将起来,这个枷就不好上。
公差只得放下锁链枷板,围着鲁成去州府衙门。院中李老头则赶紧出门往经略府跑,是要去找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