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身份证明啊,我说什么度牒,是证件吧?连这个也说不清。”
那人说完就抬手拉开上衣,然后就从里面掏出一东西来(军官证)递给王五。王五正奇怪的看着那个上衣拉链,无意识的接过来,然后才惊醒的翻看那东西。
这是一个军官证,姓名鲁成,某某部队特聘教官,衔中校,分明该是另一世界的东西。
王五翻看了几编,上面的字自然是简体宋字,当然部分也是没有简繁之分的,不过正在翻看的王五却实实在在其实是个文盲,斗大的字也识不了几个,他能看懂什么?
但王五不懂归不懂,可这个东西不是和尚的度牒却是知道的,他翻看只是在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做得还挺讲究,关键是上面还有一个非常jing致、栩栩如生的小人画。他一边在内心肯定这个人是个会说汉话的番人,一边在想这东西可能值不少钱。
因此他翻了会就合起来准备放自己怀里了。可还没放入,一个手就非常迅捷的把那东西拿了过去。王五抬头看时,那人却已把东西再次收回怀内,然后一拉,衣服又合上了。
“你这人话说不清楚,把证件说成什么度牒,还一点也不懂规矩想收我的证件,你是靠着关系内部提升的吧?”那人却在埋怨的说道。
先不说那人是怎么想的,但王五和那人的对话到现在为止一直是夹杂不清,所以王五已把那人归为番人,但有的话却也明白,比如现在说他的提升是靠关系。
王五就怒了。为何?原来这靠关系提升的说法现在成了他的逆鳞。
王五这正牌军虽小可也确实是属于提升,但这个小小的提升却还夹杂有那么一点点小故事。怎么说呢,就是他王五不是没本事,就他的能耐做个正牌军是绰绰有余,论武功他在所有的正牌军中还是在前的。只是他刚入伍不久,和一些老伍相比这资历上要差不少,所以一般讲这正牌军暂时还轮不到他,至少还要等立个功或历炼上一年半载的。
事情有巧是他有一十三岁的妹子同进了经略府中做下人丫头,不知是怎么搞的,经略相公在一天醉酒后就稀里糊涂的睡在了她床上,一个醉酒、一个是贪睡的小女孩,两人睡了一夜到第二天才发现不对。当然,相公是西北赫赫有名的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的弟弟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是正派正经人物,借酒胡来的事可能xing很小,所以他说没发生什么就没发生什么事,只是小丫头是哭了几天。而小种相公却不想也不可能因此就纳了他的妹子,最后,过意不去的小种相公就把王五给抬进了军官行列,做了个小牌军军头。
所以王五是内心很憋屈的,论本事他是早晚都能成军官,可现在却好像是靠了妹子不明不白的清白才爬上来的,因此他就再也听不得关系一说。他现在就怒了!言语上的触怒,外加他已盯上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个小本本和那个一拉开、一拉又合的衣服。
“这是个番族激an细,把他抓起来。”王五向左右大声喊道。
三个朴刀手,两个长枪兵迅速围了上来,朴刀手拔出明晃晃的朴刀,长枪兵把枪头对正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