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谔良的这位忠仆叫区二郎,二十多岁的样子,杨彦昌一众幼童平时都把他唤作区二哥。区二在杨彦昌这呆的时间很短,他让杨彦昌找到詹天佑就赶紧先回肄业局,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纽黑文以及周边一带的幼童他都要去一一通知,没有过多的时间给杨彦昌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杨彦昌赶紧出发,再然后,区二郎就只给杨彦昌留下一个背影消失在了宿舍楼道里。
杨彦昌花费了十分钟的时间冲澡,洗去昨日的汗水。在书桌了为出去锻炼身体的乔纳森留了一张便条,拜托无良舍友帮自己请假,稍稍整理了几件行李然后就向着山房高中出发了,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十分钟后,杨彦昌的宿舍里,乔纳森正坐在桌子前着眼前足足三四人份的早餐发呆,想着昨个儿晚上某个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家伙,他愤愤的骂了句:“该死的,下次活该饿死你!”
……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是区二哥来通知我们回肄业局?”火车的隆隆声中,詹天佑好奇的着杨彦昌。“难道和以往那样送封信来就不行么?”
“我也不知道,区二哥只是不停的说‘坏事了,坏事了。’还让我们‘自求多福’然后他就走了,我也很纳闷。”杨彦昌答道,“不过依我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詹天佑郁闷的搓搓脸,“自求多福!都让我们自求多福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我们都回去?你确定不仅仅是我们这一批的,而是所有幼童都要去吗?”
“嗯!听区二哥那意思肄业局分了好几波人往不同的地方去通知各地学生,我们仅仅是其中之一罢了,他还要亲自去接那些年纪小的家伙,所以应该是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