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我问你这些,不是想追究以前的事谁对谁错。你应该知道,无论是崔文麒还是紫鸢,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甚至就连他们的身份都不知道。”
“三奶奶,无论是崔文麒还是紫鸢,都不可能是黄氏的子女。”钱妈妈说得斩钉截铁。
夏堇疑惑地看她,说道:“崔文麒年长于我,我可以理解,但紫鸢,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钱妈妈面露难色,沉吟片刻低声说:“当日奴婢见她一口咬定与老爷有了夫妻之实,便知她是一个不好相与的人。之后奴婢又从夫人那得知,她早就与老爷暗中有往来。那时候老太爷和老爷都希望添个男丁,奴婢怕她早已珠胎暗结,就给她下了药。”说着,她重重磕了一个头,哀声说:“奴婢该死,是奴婢自作主张。”
夏堇不想追究这事是钱妈妈擅作主张,还是她母亲授意。她只知道,这样一来就可以肯定,紫鸢不是她的庶妹,至少不是黄氏所生。不过关于她祖父把黄氏送去江南的事,她还是觉得奇怪。她询问钱妈妈确切地址,钱妈妈压根说不清楚,又说那宅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卖给别人了。
钱妈妈走后没多久,江世霖折回房间。见夏堇呆愣愣地坐着,他问道:“怎么了?都问清楚了?”
夏堇点点头,失神地说:“紫鸢那么恨我,处心积虑想让我不得善终,我们之间定然有极大的仇怨,可我想来想去都找不到缘由。原本还以为她和黄氏有关,可钱妈妈又说,黄氏不可能有子女……”
“黄氏不可能有子女,并不代表紫鸢和她没有关系……”
“不可能的。”夏堇摇头,“我问了钱妈妈,也问过吕嬷嬷,黄氏是唯一一个……”
“如果紫鸢认定她是你的庶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