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没有理会他,自顾自闭上眼睛。感觉他没了动静,她才悄悄睁开眼睛。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屋里屋外都是漆黑一片。她压根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觉得他正在看她。她慌忙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夏堇睁开眼睛就发现床上只剩她一人了。“三爷呢?什么时辰了?”她撩开幔帐看到江世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旁边站着杏红。
“我不知道,原来你一刻都离不了我。”江世霖一边说,一边挥手命杏红退下。
夏堇只当没听到他的话。她走下床,小心翼翼地问:“爷,昨天您说的事……”
“什么事?”江世霖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的脸庞,仔仔细细端详她。她是让人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的女人。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昨晚他吃错药了,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她是因为感激又如何?他干嘛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世上有多少的夫妻是在洞房花烛夜就两情相悦的?他越想越后悔,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爷?”夏堇抓住江世霖的大拇指,用祈求的目光看他,小声说:“我很想看一眼父亲出事的地方,真的很想。”
江世霖拦腰抱住她,暧昧地说:“你知道怎么做的。”
虽然不情愿,夏堇还是踮起脚尖亲他。江世霖用力抱紧她,深深吻住她。他越想越懊恼,越想越后悔。他早起因为他欲求不满,看着她的睡颜,他怕自己又情不自禁。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是尽头?什么时候她才会发现他爱她。什么时候她才会喜欢他?
早饭过后,江世霖与夏堇一起去了蘅安院请安。破天荒的,江光辉也在。自上次的避孕丸和白绫事件后,这是夏堇第一次看到他。她暗暗朝江世霖看去,就见他对着自己轻轻笑了笑。
更让夏堇意外的,江光辉主动提及让江世霖陪着她去祭拜她的父亲。江世霖一口应下。不待夏堇反应过来,小潘氏已经命竹青替他们准备马车。
出了蘅安院,夏堇忍不住询问:“老爷为什么命我们去拜祭父亲?”今日不是夏知翰的生祭,也不是他的死祭,更不是清明,凭白无故有什么可拜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