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yu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纯属是污蔑!”另外一人又出声喊道,话刚说完,面se也变了,同样一把匕首也顶在了他的后心窝上。
因为沈重在台阶上的配合,五名锦衣卫的动作十分迅速,不过片刻功夫,混在人群中的五人便全部被锦衣卫控制住了。
“我们锦衣卫做事有分寸,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有没有人敢站出来,担保马文风没有问题?”沈重看下面乔装的几个锦衣卫行动已毕,将上一世做思想工作时常用的话语也搬了出来,“如果马文风果真清清白白,我沈重亲自登门向你道歉!但要是马文风果真和白莲教有牵连,那你就和他一块下大狱,咱们就刑场上见!”
沈重突然变脸,在场百姓一时都愣在当场,本来他们就是人云亦云,面对沈重的质问,此时更是不知该如何应答。
“谁敢站出来?”沈重扫视了一周,从前面一个百姓手中夺过联名书,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继续煽风点火道,“刚才你们不还为马文风叫嚣吗,怎么此时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要是有人站出来,真因为马文风的牵连而上了刑场,我沈重也佩服你敢作敢当,是条好汉!”
那五人此时已经被五个乔装打扮的锦衣卫控制,刀子抵在了心窝处,心中叫苦,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在场百姓没有了主心骨,又被沈重这样一阵逼问,一个个嗫喏着,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白莲教可是朝廷明令禁止,沾上之后可就是杀头的重罪,在场众百姓都是被别人煽动而来,此时心中都有了一丝犹豫,谁都不想因为这事而弄得把小命丢了。
“刚才谁说yu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你吗?你懂得到还挺多!敢不敢站出来,当面为马文风担保?”沈重指了指人群中一人,那人脸上一片惊惶,连连摇头。
“是你吗?是你吗?你敢不敢站出来?”沈重的手指似乎成了魔棒一般,指到哪里,那一片的脑袋就像波浪鼓一般摇动起来。
将百姓刚才被人煽动的头脑发热的情绪平静下来之后,沈重这才放下手指,州衙前一时寂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