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他的,从来就没有恨过。”她说,因为,从来就没有爱过,“一切不过都是生不逢时,造化弄人,我与他,注定了就只是彼此的过客,仅此而已。”
他给过她太多的算计和弥补不了的伤害,这些应该都足以构成她恨他的理由了,可是在真正的爱上之前,他们不过毫不相干的两个陌生人,无论他做过什么,她又凭什么去痛恨和要求呢?
他们,只是从一开始就错过了而已。
因为在爱上之前,他就已经让她遍体鳞伤,于是所谓的“爱”,就成了最遥不可及的奢侈幻想。
前去传膳的宫女回来,见到院子里的这一幕,都不好意思随便进来打扰,就全都悄无声息的等在外面。
宋楚兮倒是也不觉得饿,靠在殷湛怀里,手里把玩那支洞箫,只觉得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岁月静好,是真的惬意。
那些前尘往事算什么?经历的再多,那些疼痛和伤口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的被遗忘。
她起了兴致,就提箫凑近唇边吹了唯一学会的一首曲子,多年不练,技艺已经有些生疏。
殷湛忍着在听,眉头都打了结,却也没有打断她。
待到一曲终了,宋楚兮便又仰头去看他的脸,“什么时候得闲,你再教我一首新的曲子吧?现在不上战场,躲在后宫里吹这玩意儿,真是感觉煞风景。”
“嗯!”殷湛直接便应了,神情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我拿曲谱过来给你挑挑看。”
诚然宋楚兮不过就是随口的一句玩笑,闻言失笑,“这一首你当初是教了一年多吧?还来?你不嫌烦啊?我自己都觉得有这么笨的学生就该拖出去打死了。”
“一辈子那么长,学生太聪明的话,先生就该投缳自尽了。”殷湛含笑跟她凑。
他这个人,平时不苟言笑,就连朝臣们都小心翼翼循规蹈矩伺候,但其实私底下还真有不怎么正经的时候。
宋楚兮犯懒,靠在她怀里,左蹭蹭右蹭蹭的,就是不想起。
这会儿临近晌午,日头就有些灼人。
殷湛把她抱起来,坐在寝殿外面的回廊上,一面揽着她,一面拿了拿箫给她吹曲子。
宋楚兮靠在他怀里惬意的听。
宛瑶带着一众供人捧着托盘在宫外候着,摊上这么俩不靠谱的主子,真是有口难言。
一排宫女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宛瑶左右看了眼,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回头对身边的小宫女问道:“小主子呢?这个点儿了,她不是该来娘娘宫里蹭饭了吗?”
大郓城外进京的官道要途径一处峡谷,日上中天,有途径谷地的客商抬头擦汗,却见山崖高处威风凛凛的站着一只身形有如小牛的雪白巨狼,偶尔光线错落一闪,它一双眸子里突然有血色光芒晃动。
“呀!那是个什么东西?眼睛红色的,好邪门!快跑!”山谷里,路人换成一片,赶着车马仓皇逃窜。
血狼王站在崖顶不动,彰显王者霸气。
有衣裙雪白飘逸的娇俏少女从后面的树林里款步走出,抬手拍拍它脑门,一脸无奈的唠叨:“雪融啊,我知道在这里你是老大,可我说多少遍了,你还是得跟我父皇学啊,总这么端着是娶不到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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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之所以戏份多,因为他不是男配,他是终极BOSS,全文贯穿始终的一条线,所有的剧情都是他的作为推动才发展下来的。这本书是所有四本里面写的最闹心的一本,不断的被吐槽,不断的被质疑,甚至于只写到第三卷过一半的时候我自己都没什么热情了,好在还是坚持着认认真真的写完了,感谢每一个陪我走到今天的读者姑娘,我终于圆满解脱了,谢谢大家,咱们江湖再见!
然后下一本聂阳女帝的文,女主变态血腥高能,还是值得期待的。不过这文暂时先不开了,《公主》和《郡主》的出版稿子欠了出版社好久,下面要先集中精力改出来,然后刚好也要忙装修,开新文的话精力肯定跟不上。我休息下,调整好状态,有新动态会微博通知和来文下发公告,等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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