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女银行家安忆骨灰近日回乡安葬。”
抓紧午休的每一分钟在图书馆阅览室里翻看每天必看的报纸《南州晚报》的范雨瑶,盯着这个标题怔了足有半分钟之久。
纵然前世的事如一场幻梦,在她重生之时应已斩断了和过去所有的联系,可是当看到报上的新闻标题还是会忍不住难过,有谁又能真正斩断过去呢?
南州的冬天阴雨绵绵,那是一种透到骨子里的阴冷,南州的湿气太重,很多外地人都不习惯这里的气候,特别是第一次来南州的人几乎没有不抱怨的。
“啊嚏,”霍森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在心里第一万次诅咒南州这个城市,但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坐在后座的B,还是很小心地不敢抱怨出口,只能默默掏出手帕来把鼻涕擦掉。
身边正在开车的帕尼瞟了他那张怨妇脸一眼,咧了咧嘴,却从后视镜里看到B那张阴郁苍白的脸,连忙把那抹笑意憋了回去,继续低头老实开他的车。
天气预报说南州这一周被低气压笼罩,在他们这辆车里也一直被低气压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