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抱着它去晒月光,放在屋里就好,谁没事会去打碎一个盆栽啊。
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漠然抬手,从没想过要杀人,可现在却想将他们全都杀了。我缓缓抬步,从怀里拿了匕首出来,朝他们走去,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
屡次被李沧坑,被姐姐们坑,我一直本本分分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些人,不可饶恕。
黑衣人眸色微愣,身形微动,片刻,似下定了决定要杀我,提剑而起。我迎面而上,只觉漫天煞气,唯有杀了他们才能解恨。寒光落下,对面那人的剑啪嚓尽断,匕首再落,旁人已出来挡住,又是一剑断落。
几人诧异,声音僵硬:“妖怪……”
我抬头盯着他们,手举匕首,想在他们身上捅个窟窿。
背后一暖,握着匕首的右手已经被人握住,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愣了愣,回头看去,竟然是水行歌。
他低声:“秋秋,放下刀。”
“咣当。”
匕首落地,恍如梦境。
水行歌沉沉看向那十几人,面色竣冷:“滚,否则我杀了你们。”
黑衣人顿了顿,转身离去,黑影融入夜色中。
我咬牙:“你该抓住他们然后殴打一百遍问是谁指使的。”
“你的伤要紧。”
他俯身抱起我,疼的我直抽:“肋、肋骨断了。”
他皱眉不说,一跃上了窗台,将我放在床上,便在屋内找药。
我仰躺着不敢动弹,吸口气都要疼死人了。见他只在身下裹了一件衣裳,精壮的上半身显露出来,不由一咽:“水行歌,快穿衣服。”
他偏是不听,拿了药膏和剪子过来:“先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