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弱不禁风的他,突然手起猛落,击的我脖子一疼,两眼昏黑晕了过去……
我能宰了他吗!
我是被渴醒的,折腾了一夜没有喝水,睁开眼只见牢里朦朦胧胧,揉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又是夏日,熏得更是热意蒸腾。我伸了个懒腰,摸摸身边,没人。
大牢里没有他的身影,我爬到铁栅栏那,往外看去,门口那边站着两个守卫,不由紧张,她们把水行歌带到哪去了?他身体那么虚弱……
我碎碎念道:“希望那个南海萧炼不要好男色,否则水行歌打不过他一定会被压的。”
想到那场景我赶紧摇头,把被子卷了卷,一团东西翻了两圈滚落在稻草上。我眯了眯眼,竟然是一条半个胳膊长,拇指粗的褐色小蛇。
它往被子上爬了爬,似乎在汲取温度,惬意非常。我低头看了看,瞧着它那比例协调,脑袋不会突然做大,尾巴不会突然缩小的身段,不由失望:“要是你是毒蛇该多好,丢过去吓死她们,再咬她们一口。”
它收了收尾巴,蜷成一个圈,赤红的信子吐啊吐。我百无聊赖的摸摸它的头,还挺乖,不会咬人。哪像师父给我们训练提取毒蛇液体的那些蛇,条条凶猛至极。有一次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蟒蛇,大师兄当场吓晕了。
五毒教的名字不是白取的,我们配制毒药,几乎都是从蛇、蜈蚣、蝎子、蜘蛛和蟾蜍身上取药引,尤其是毒蛇,种类繁多,常遭我们师兄妹的毒手。久而久之蛇类皆是闻风而逃,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要跑到五里外去捉蛇。
我担忧的往外面看去,自言自语:“水行歌你该不会真的被萧色狼看上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一直在吐信子的蛇抬了抬头,眼神锐利刺人,我龇了龇牙:“再瞪眼就把你吃掉,蛇羹不错哦。”
我摸了摸肚子,好饿。正琢磨着要不要喊个饭,便听见脚步声。我忙跑到栅栏那,一片白花花的衣裳闪了眼,却不见水行歌。我抿了抿嘴,被萧色狼请去喝茶也不用喝这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