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上鞋子,就听见一声清脆的鸟鸣伴随着扑翅声飞落房中,我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看,方才走了的那些人又破门而入,宋毅细看驻足在房梁的血鸽,浓眉微蹙:“果然是教主的血鸽子。”
我裹好衣服,要是打得过他们我一定会奋起的,可是打不过,只好装包子。
一人说道:“血鸽子只听教主之命,从不离身,如今出现在这里,恐怕这位姑娘……”
众人神色一凛:“莫非这位姑娘……”
我脸一抽,及时摆手:“我跟他才刚认识不久,肯定不是你们的教主夫……”
“一定就是教主苦苦寻找多年的那位恩人姑娘吧!”
……我又想多了……自从下山后就发现自己越来越自恋了,这是种病,得治。我无奈道:“抱歉,我不是什么恩人姑娘。”
宋毅淡声:“姑娘与教主交情必然很深,既然如此,那在此处等候,教主应当还会回来。”
我为难道:“我还赶着回去。”
宋毅声音更淡:“那就有劳姑娘了。”
“……”不要这么不讲道理!
被软囚禁的我叫苦不迭,如果人还在五毒山千里之外,倒不比就在山脚下的挂念。就好像一碗肉就在面前你却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