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着一场混乱,有人在争执有人嬉笑,有人在追赶,有人在逃跑,不同的人在她周围来来往往,影像叠加,声音重叠,翁哼哼的在她脑袋里绕啊绕。
“叶扬。”她大喊着那个被她拽下山的男子,原本俊美的一张脸因为从高山上摔下而满是伤痕都变了模样,她不敢置信的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叶扬,快醒醒啊。”她大喊着推动着他的身体,可是他保持着落地时的动作一动不动,然后身体就消失了。
“叶扬。”这一声终于把她从恶梦中惊醒,抬头看见的就是苍白的天花板,和苍白的墙壁,还有苍白无力的药水的味道。
又进医院了。
似乎,近来,她跟医院都快‘情比海深’啊。
哎呀,疼,她想动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右大腿,左小腿,左个胳膊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横躺在那里,整个人就像木乃伊。
新鲜出炉的,崭新崭新的,木乃伊。
完了,自己不会残疾了吧,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掠过她的大脑。
她试图动动身体,检查下功能是否健全。
“嫌伤的不够,疼的不重,你继续动。”就在她想要直起身子动动她的腿时,一个冰凉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幽幽的从她身体左侧传来,似乎从无底的寒窑里发出来的一般。
他回来了,知道了,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