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千万不要啊。”她大喊着祈求他,拼命的摇着头,可是他不理会,身体仍旧慢慢向下,就那么看着她,生怕再晚,她就保不住了。
不可以啊,乔妮默念着,心如同被人狠狠的撕扯一般剧烈的疼痛着。
不是成了陌路了吗,不是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吗,不是不再管对方的事情了吗,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那么,为什么要管她,为什么来救她,又为什么要为了她要这样的屈辱自己。
为什么吗啊。
她以为自己足够的冷漠,足够的强硬,足够的理智,让自己不去理会他,顾忌他,甚至连看一眼都不许。
这样就不会多想。
可是,此时,她才方知。
因为他,心,仍旧还可以这么的痛。
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这种疼痛所覆盖,所掩埋。
铺天盖地,汹汹卷来。
她看着他慢慢蹲下的身子,心底的酸意也腾腾的涌上,要狠狠的沁出泪来。
不。
不可以。
他是那么骄傲的男人。
他是那么自信的男人。
怎么可以为了她而这样放下身段,抹了自尊。
天佑,她心里默默的念着他的名字。
她紧紧的攥着那柄独眼龙未发现的短刀,因为力气过大骨节都泛着苍白的颜色。
运足力气,屏气凝神,对着那个测算出的地方,集中念力,一击而下。
一,二,三.
拼尽全力,向那个点狠狠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