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此看来两人还真是同命相连,不,应该要心心相惜才对得起如此倒霉不靠谱的‘缘分’啊。
“包,包扎,怎么包,什么扎。”她哆哆嗦嗦的问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因为惊吓已经语无伦次了。
“没有绷带是个麻烦事,可是现在是狂欢时间没有几家有人,诊所又远,真是麻烦。”他叹了口气,似乎有点筹措。
不会看着这么一个人就这么死了吧。
好歹也是个倒霉蛋无辜者啊,就这么横死街头,多可怜,多悲摧啊。
绷带,绷带。
乔妮念念着。
拼命的找寻关于绷带的一切影像。
有了。
裙子。
钟天佑给她临时买的这条波西米亚裙子很长,到小腿下面,布料非常的充足,所以,就算撕一些下来也不用担心走光问题,而且这样的布料稍有弹性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做绷带的最佳选择。
就它了,想着,就开始沿着裙边撕裙子。
“你这是干什么。”看她撕裙子,他立马拦手阻挡,十分不明白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怎么又做这么没头脑的事情。
“你不是要绷带吗,反正我这裙子布料多,撕点没关系的。”她连忙的解释道,难道他以为她是暴露癖吗,没事撕裙子玩,钱多,烧的。
“我来撕。”似乎对她的技术很不放心,生怕撕的春光乍泄,丢了人去,这个女人似乎没少丢过人,所以鉴于此他决定自己行动,这样比较放心。
他揪住她的裙角一点点撕扯着,直到撕出一条四指宽,一米长的长布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