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老挂钟的指针老态龙钟的指着夜晚9点。
屋内的设置很简单,木质地板虽然前些年才换过,可是依然阻挡不了这里的陈旧,简单的法式木质家具,没有一点奢华感,却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
乔妮开了窗,然后透着气,似乎要把今天的闷气全部都散掉。
似乎一切都像一场梦,有人来了,有人走了,像过客,在生命里留下或浓或淡的影响,有些轻浅的如同蜻蜓浮水般划过,有些却在最深的底部留下最痛的伤。
乔妮简单的洗了个澡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入夏的夜似乎有种微凉,百年老屋更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藤条在屋外盘旋缠绕,借着月光婆娑姿态尽显。
她开着小窗,轻吹着风,望着窗外的那点光亮,怎么都睡不着。
似乎已经成为了应急反应一样,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浑身抽搐,冒冷汗,心慌,气短,呼吸不畅,甚至肌肉痉挛。
乔妮疑心,再这么下去,她真的快要成神经病了。
不住的叹气,眼睛睁大大的做挺尸状。
咚咚咚,又是惊悚敲门声。
估计是叶扬送牛奶了。
在这里,每天晚上,准时十点他都会来送一杯牛奶和一小碟法式小饼干,说是让她安心睡眠。
乔妮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开灯,却没发现。
墙壁上的指针并没有指到10点,而是9点50。
以叶扬的准时性,是不会出现这种偏差的。
门开,她仰起头,等着一如既往的牛奶和饼干。
可是,这次不是。
面前的修长挺拔的身姿不是属于叶扬的。
阴翳,冰寒,却也充满着疲倦和憔悴。
一瞬间,乔妮只觉着浑身的血液都冰凉到了极点。
惊吓的忙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