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脸因为两天的昏迷又没有进任何事物只是靠着营养液勉力支撑显得苍白无血色,像随时都能被折断的偶人。
他就这样看着她,站在床边上,直直的盯着,似乎要把她好好的看下去,虽然她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你,走,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僵持到两个人以为会这样持续下去,没有任何时间限制到永远一般,乔妮转回那空洞的目光,然后望着他说。
“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护士,他们会提供你所要的一切,还有,你安心的住在这里,不用操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他知道她现在很厌恶他,但是要不忘的进行最后的嘱托。
“够了,你又在充当圣人,救世主吗,拿你那点无所谓的东西让我感动吗,是不是下次还打算着怎么使些新花样,弄些新招数,玩的更刺激,更劲爆。”她毫不理会他所谓的关心,她不觉得他的话有什么可信,或者说对她来说有多大的价值。
“我,没有,从今天开始,你跟lo不再有任何关系了,你自由了,所以,只用安心的住在这里,不用操任何心,直到身体好为止。”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气说着这一切。
她就要跟他的公司脱离了,跟他也不再有任何关系了,从此以后,勿复相见了,是不是真的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
“哈哈,我还真得要感谢你啊,上了一个床,居然值十几亿,这个床,上的可真值啊,看来您还真是给我面子。”她咬牙说道,羞辱着他,也同样羞辱着自己。
“乔妮。”听到这样的话,他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她居然可以这样说,来诋毁自己,同时也诋毁着他。
哀莫大于心死吧。
大抵就是这样。
若是告诉了她真相,该又是怎样呢。
不过,这事也是瞒不了的,必须说。
“对不起,我们,不,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的指甲恨不得要抠进肉里,然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